邪彧

🦁🚀/🚬✖️
頭像朋友畫的
悲觀不會畫畫人

817 瓶邪虐文20題(非全部)

2018.08.17
我還在這,七夕快樂,這是為你們的祝福。
雖然是虐文∪・ω・∪

1. 在坟前的第一次告白
「小哥……」胖子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,将多买的白色菊花塞进了他的怀里。
张起灵摇了摇头,将花束还了回去。
「唉,我说你怎──」胖子的声音戛然而止,不再说些什么,跟著众人的步伐离去。
聽著脚步声逐渐远去,他微抬起头,阴沉的天空令人感到沉闷,望向眼前的墓碑,缓缓地伸出手,磨蹭著上头刻印的字迹,是那人惯用的瘦金体刻划的。
「吴邪……」他低沉的呼唤著,声音冷漠却似乎夹杂著些许道不清的情绪。
「      」不知说了些什么,揉碎在了刺骨冷风中。
那是,注定无法传达给那人的话语。

2.他的伴郎
「想不到天真也有这一天,唉!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呦!」胖子勾著新郎的脖子,亲密地调侃。
「你他娘的,谁是你女儿!」被唤作天真的新郎嘴里虽骂着胖子,脸上却是藏不住的幸福笑容。
「呦!小哥也来啦!」胖子向刚进门的男人挥了挥手打招呼。
「小哥!」新郎惊喜的招呼好友,向前跑了几步。
「嗯。」张起灵应了声,有些不适的扯了扯脖子上紧束著的领带。
「不愧是小哥,人帅穿什么都好看,就只比胖爷我差了点。」胖子拍了拍紧绷的肚皮,大笑出来。
「还要不要脸了啊你!」吴邪翻了个白眼,转过头不好意思地说道:「小哥,麻烦你来当伴郎了……」
张起灵看著眼前的人,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得他的发丝成了亮金色,闪得他的眼刺痛,他移开了视线,淡淡地应了声。
「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!」穿上了白色的西装外套,天真领头向会场走去。

清秀的新郎挽著美貌的新娘,画面美好而赏心悅目,台下宾客无不诚心祝福。
他看著那人,一如既往冷淡的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破绽。
十年之约本是场骗局,如同,那人曾经的誓言。

「想不到天真也有这一天,唉!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呦!」胖子勾著新郎的脖子,亲密地调侃。
「你他娘的,谁是你女儿!」被唤作天真的新郎嘴里虽骂着胖子,脸上却是藏不住的幸福笑容。
「呦!小哥也来啦!」胖子向刚进门的男人挥了挥手打招呼。
「小哥!」新郎惊喜的招呼对方,向前跑了几步。
「嗯。」张起灵应了声,有些不适的扯了扯脖子上紧束著的领带。
「不愧是小哥,人帅穿什么都好看,就只比胖爷我差了点。」胖子拍了拍紧绷的肚皮,大笑出来。
「还要不要脸了啊你!」吴邪翻了个白眼。
「天真同志啊,话不是这么说的,不是胖爷不帅,是你没有发现的眼睛。」胖子给了他一枴子,将人勾著往婚礼会场带去「时间不早啦!走啰!」
「好好好,你就是今天最帅的伴郎。」吴邪挥开胖子的咸猪手(字面上),整理了仪容,像身后一路沉默的男人伸出手「小哥,走吧。」
「嗯。」张起灵看著嬉闹的两人少见的微勾起唇角,握住了吴邪的手。
十指相扣,白首到老。

3.遗书
死亡是极其沉默的,无声无息。
吴邪亦是如此,没有人知道,甚至连封简单的遗书都没有。

4.每天盼著不会回来的人
2018年了,他还在等那未归人。

5.睹物思人
从青铜门回来之后,他抽空去了一趟蛇沼鬼城,将那人丟在那儿的黑金古刀给捡了回来,每天一遍遍不厌烦的擦拭著,再锁进櫃子里。
「王盟,迟到扣薪水。」吴邪边拿起手机给王盟打了个电话边下楼开门。
第十二年,他找回了那把刀,却找不回曾经的持刀人。

6.独自哭泣的夜晚
将背包和肮脏的衣服扔到地上,吴邪拖著疲惫的身体进了浴室,从古潼京回来后浑身难受,便调节水温想冲个澡,温热的洗澡水洒在赤裸的身躯上,匀称结实的后背布满著弹痕刀痕等各种伤疤,他缓缓地抬起手臂,拿起一旁的刀片,在上面画下了第十七道伤痕,滚烫的血液湧出和热水混杂稀释,他慢慢地蹲下身子,脸上滑过滚烫的液体。

7.「都是我害的」
「都是我害的。」吴邪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胖子与张起灵,脑中回荡著这句话。
「还好……我没有害死你。」张起灵掀了掀眼皮,发现是吴邪,缓缓地说出,声音难得透露著疲惫,眼神涣散著。。
吴邪浑身颤抖著跪了下来,趴在他的胸膛,聽著心脏的鼓动声愈渐微弱。
「你跟他在一起,总有一个会被害死」

8.因为他的死,我活下来了
9.「一定要平安无事」
「小哥!」吴邪怒吼著,却无法阻止那人将他推出墓门。
就在两人被血尸追杀正要逃出时,周围突然涌现如黑色潮水般的尸蟞,张起灵当机立断用刀划开手心,却毫无作用,只好带着吴邪继续往门口跑去,却在离门一步之遥时被堵在门口不知何时已追上的血尸拦下,两面夹击下,张起灵的背部受了一掌,吴邪慌张的上前扶著他颓然而下的身躯,却被他一把推了出去。
「一定要平安无事啊……」看著墓门关上前对方倒在地上的身影,吴邪只能祈祷著。

11.再也想不起的面容
张起灵最近觉得很烦躁,即使面上不显,周身的温度还是彷彿下降了几度。
原因便是──
「小哥!」胖子破门而入,声音嚎亮地喊着。
「……」张起灵坐在病床上,一脸冷漠地看著吵闹的不速之客。
「今天胖爷我就来跟你说说你跟天真在那──」胖子放下了探病的水果篮,正準备开始今天的训练。
「闭嘴。」他神色冷淡地阻止了胖子。
「小哥……还是想不起来吗?」胖子似乎有些沮丧地坐了下来。
「嗯。」他抬起头往窗外看去,鸟儿清脆的鸣叫著,下方的花园有著三两病人与护工在散著步,一切只令他感到陌生。
「那我明天……再来一趟。」胖子直觉对方的情绪有些低落,便不再多言,放下换洗衣物等日常用品便离开了。
脑中模糊的身影是谁?是那再也想不起来的面容。

12.彼此的手握得越紧,伤的越深
张起灵曾经说过让吴邪带他回家,吴邪也曾以为只要握紧他的手就能紧系两人的牵绊,然而事实上他的追趕只是累赘,他俩的手握得越紧,就伤的越深,将他推向越深的深渊。

18.没有你的世界
日常的在九点下楼开门,日常的训斥著迟到的王盟,日常的坐在店门外的摇椅上小憩,下午接待一个其貌不扬的大金牙,傍晚接到三叔紧急的电话,拿到了那把刀。
「张起灵……你在哪……」

20.在梦里过着幸福的日子
「吴邪。」
在寂静的黑暗中突如其来的呼喊像是打破沉默带来亮光,吴邪抗拒著睏意睁开了双眼。
「小、小哥?」一睁眼就看见闷油瓶那张面瘫脸靠得极近,吓得吴邪猛得坐起身,两人额头相撞发出了碰的一声。
「嘶……」吴邪痛得眼泪差点飙出来,却发现摀住额头的手被拨开,一阵温软的觸感覆上来。
而在他头上落下一吻的张起灵一脸冷漠的捞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,走向了浴室。
「!!!」吴邪愣了几十秒才发觉对方刚刚做了什么事,惊恐地睁大眼看著半开的浴室门,然后才觉得身体凉飕飕的,从头到脚连条内裤都没有的赤裸著。
「小、小哥,你怎么会在我家……」吴邪迅速的套上了衣服,小心翼翼地问著厕所里的那位煞神。
张起灵嘴里还塞着牙刷和泡沫,转过头看向吴邪,而吴邪竟然奇异地从他看似毫无情绪的眼睛裡面读出了疑惑的情绪。
「呃……没事……」吴邪汗颜地退了出来,看对方那种反应好像他才是不正常的那个。
吴邪坐回床上,慢慢回想才发现某些奇怪的地方,大张的双人床,浴室里成套的盥洗用具,就像两人已经一起生活了许久。
然而没细想多久张起灵就出了浴室,他便顺势先进去盥洗。

从浴室出来后张起灵已经不在臥室了,只闻到厨房传来烧焦的诡异味道。
「小哥!」吴邪走到了厨房便看到他围着围裙站在瓦斯炉前,手中的平底锅窜起惊人的火焰,趕紧将锅盖盖了上去。
「吴邪。」张起灵看向吴邪,彷彿在询问对方为什么打断他。
「那啥,我来就好,小哥你去客厅休息吧……」吴邪尴尬地将人推出,以免自家的厨房爆炸。
「……」张起灵沉默地盯着吴邪几秒后,退回了客厅。
鬆了一口气,吴邪简单地做了早餐便端到客厅去。
两人简单的吃完早餐后已经10点了,想著不知道王盟有没有準时来开店,吴邪下了楼,而张起灵也紧跟其后。
「张小哥好!老闆早!」趴在櫃檯上昏昏欲睡的王盟一看到他便猛得站起来向两人问好。
「为什么我在小哥后面啊?他是你老闆还是我是你老闆啊?」吴邪走近敲了敲櫃檯,不满地抱怨。
「您您您,只是张小哥嘛……是老闆娘!」毕竟付薪水的还是老闆,还是別得罪人好一点,况且人家也不在意这一两个称呼。
「你说什么呢?!」聽到王盟的对张起灵的称呼,吴邪惊恐地看向对方,见他没什么反应才转回来斥责王盟。
「没没没,您看张小哥也没反驳啊!」王盟抱著头躲到櫃檯后,以免被自家老闆教育。
「你!虽然,小哥怎么上街逛逛,这里就留给王盟。」有些担心对方会觉得不舒服,趕紧转移了话题。
「嗯。」张起灵应了声,便往门外走去。
「给我认真看店,否则扣你薪水!」吴邪狠瞪了王盟一眼,跟著人出去了。

「小哥……刚刚王盟的话,你不会生气吧?」他小心翼翼地问著眼前的男人,正常男人被叫做老闆娘都会生气吧。
然而张起灵没有说话,只是摇了摇头,却让吴邪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话题。
「小哥,你最近会留在我这,不走了吗?」想缓和气氛开启一个话题,却在出口后便后悔了。
「嗯,我会待在这一阵子。」吴邪顿时愉悅了起来,不只为对方难得的长句,更为其中的内容。
「那小哥就住我家,好──」原本想邀请他暂住自己家的吴邪话音戛然而止,回想起今天早上,浴室里的成套用具,房子里各种生活痕迹都昭示著两人已同居许久。
「小哥……我们住一起了?」吴邪抬头看著眼前似乎有些困惑的男人,却发现越仔细观察对方的面容便越是模糊。
「嗯……我们……交……交……往了,你不记得了?」男人的声音变得如机器一般断断续续,带着无机质感,而本人却彷彿没有察觉般毫无反应。
「啊……」瞬间,他懂了,这是虚假的,一场梦罢了,小哥奇怪的举动,说不出的话是他无法想像的,他无法想像张起灵对他告白,但四周以及眼前的人如此真实,他在这,而不是守着那不知名的青铜门,孰优孰劣,一目瞭然,他有何必让自己察觉醒来呢。
就沉溺下去吧,在这幸福的梦中。

@墨染淡花

评论 ( 2 )
热度 ( 40 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 

© 邪彧 | Powered by LOFTER